是的,喝不下去了。
后来老宅的人来把安安接走,傅景丰把她拦在家里。
“我们也该去上班了,上午还要开会呢。”
顾唯一留意他脸上的不快,却决定坚守秘书的职责。
“不急。”
他淡淡一句,进门后把门关上,讳莫如深的看着她。
顾唯一心跳不规则起来,她有种入了狼窝的危机感。
可是这明明是她的家啊。
此时网上,冒出几个人来对五年前的事情进行道歉。
原本人们丧失的记忆突然又袭击了脑海,一时讨论热烈如被捅了马蜂窝。
而顾唯一的小公寓里却安静的连心跳声都听的很清晰。
他迈着大长腿一步步逼近,顾唯一就一步步后退。
“我知道我开溜你不高兴,就算抛开儿子的事情不说,我也不能就因为你肯为我讨五年前的公道就跟你睡呀。”
“你现在最好什么也别说,乖乖去屋里,躺在你那张该死的让人不舒服的床上。”
“什么?”
顾唯一听着,他有点像是骂人呢。
“顾唯一,你最好照我说的做。”
“我不,我凭什么要,傅景丰你要干嘛,啊……”
“留着力气到床上叫。”
傅景丰不理她的问题,他明白她就不会乖乖满足他的。
她早就不是以前的顾唯一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想跟他离婚。
所以他直接把她扛到肩上带到房间里,门一关,他把她压在床上。
她今天穿的是窄裙跟衬衫,但是他对她的窄裙颇为得心应手,立即将她的拉链找到拉开。
“傅景丰你干嘛?你疯了?你快停……”
下巴被捏住,她突然说不出话来。
傅景丰单手捏着她的小细腿,直直的望着她:“给我乖一点,不然就直接绑了。”
顾唯一说不出话,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却开始泪汪汪。
呜呜,他竟然还要绑她。
他以前是不是常常虐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