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天朝上国文臣武将,皇帝都噶屁了,还如此能折腾,不停的内斗争吵,真当他们缅甸禁军是死人吗?
顿了一下,再回过头对着禁军大将育瓦迪,大声下令道:
“拿下,统统缴械,还有外面的兵丁,胆敢执兵刃者,格杀勿论”
“来人,立刻派人去找,把他们的太子翻出来,孤要带走,胆敢阻拦者,全部剁了”
不能再吃瓜看戏了,眼看着继续这样下去,指不定大堂里又要出现流血事件,他得赶紧缴械走人。
如今大明皇帝没了,缅甸王宫已经失去了最大的筹码,得赶紧把太子拿捏在手,否则继续留在行营,指不定又被那个逆畜做了。
顿了一下,再把目光看向文书房太监李国泰,举起大砍刀遥指着大声吼道:
“那个你,对,说的就是你,把手里的圣旨、玉玺统统拿过来,孤都要带走”
这一次入明朝行营,目的就是为了这个破圣旨,想不到一个不小心,最后竟然惹出天大麻烦。
什么中原天朝上国,就是这他妈的一群草台班子,皇帝就在眼皮子底下,被自己人做掉了,简直是笑掉大牙。
但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缅甸阿瓦城,那他妈的就麻烦了,通天的大麻烦,想到滔天后果的他,就是一阵头皮发麻。
“父皇、太皇太后”
“马阁老,救救孤、、”
“走吧、走吧,嚎叫个屁,别嚎了,要想活命就跟我们走”
一刻钟后,缅甸王储德钦漂,推了一把正在嚎啕大哭的朱慈煊,催促着尽快离开这个血腥是非之地。
带走大明朝廷的太子,还有圣旨和玉玺,缅甸王室就能占据主动权,既能让行营里的人有所顾虑,也能让外面的几万明军,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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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一群被缴械完毕的明朝宗室、文臣武将们,只能摇头叹息,眼巴巴的望着缅军,押着哭泣的太子朱慈煊,扬长而去。
刚刚没了大明皇帝,首辅马吉翔也成了嫌疑犯,流浪朝廷如今就是一盘散沙,其他人面对明晃晃的长枪钢刀,也只能选择沉默,不想成为冤死鬼。
朱蕴铗等一众宗室亲王和几个御史、侍郎们,不敢也不想拦截,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更重要的是,手里没兵没权的他们,也怕太子朱慈煊步入他老子后尘,一不小心就被人做了,死的更是不明不白。
“逆畜,逆贼”
“你他娘的运气好,没射死你,说吧,到底谁指使你的”
一刻钟后,还是这个行营大堂,大明首辅马吉翔,看着那个满身创伤、身材魁梧的刺客,目光冷冽的说了一句。
旁边坐着吉王朱慈煃,松滋王朱俨镏,江夏王朱蕴铗,几个御史和侍郎,满脸愤慨的陪审,皇帝太子都没了,他们也想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更怕马吉翔搞事。
事情的经过,大概都摸清楚了,这两个刺客一直跟在丁调鼎身边,里面穿着软甲,匕首涂了剧毒,见血封喉的那种,可谓是精心蓄谋已久。
“嘶嘶嘶”
“嘿嘿嘿”
这个仅存未死的刺客,扭动了一下被捆绑的双手,瞬间一股钻心的刺痛从小腹传来,凄惨的嘿嘿一笑道:
“马狗子,大奸贼,你的运气也不错,没弄死你”
说完后,狂热的眼神,瞬间化为一股凄凉悲痛,可惜了另一个兄弟,刺杀不成反被剁了。
当然了,胆敢刺王杀驾的他们,早就想好了以身殉国的准备,面对钢刀和连弩,眉头都没有眨一下。
“大胆,狂妄”
“找死”
“逆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