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我赌坊,染上赌瘾,每隔一段时间就拉着我去抢人财物,我也是不堪回首哇!”
顾桓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不想看这两人扯头花,“十二日前,你二人可曾雇千里车行马车?”
马亮小心点头,“这是我们开年后的首起抢劫,头日下午约好的,是计冒踩点的,说那个车夫挺会赚钱,经常见他拉客,应该有不少银子。”
计冒皱眉,抢话解释,“我可没伤他,刚出城他就察觉了我们不对劲,死活不肯再拉我们,把我们拉了回去,在胭脂铺子附近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心一横迷晕了他,抢了荷包和马车中贵重的装饰品就跑了。”
“就是个穷鬼,荷包里不过六两银子二十五个铜板。”
“他死了。”顾桓淡淡开口。
计冒和马亮一怔,相互看了看。
计冒赶紧摆手,“不可能,大人吓唬我们俩呢,那麻沸散只会让人短暂昏迷,跟迷烟差不多,怎么可能死人。”
“三日前平春街巷你们试图绑架工部司狱杜大人家的嫡小姐被小厮推开被你们二人捂嘴过可是事实?”顾桓看向两人神色逐渐不耐,透着冷意。
计冒一惊,赶紧磕头,“小人不知道那小姐是官眷家人,要知道,借我一百个,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哇。”
马良更是面色惨白,这这一生怕是要因为计冒那下三滥彻底毁了。
“你们二人离开后,不过片息,那小厮当场死亡,死亡症状与千里车行马夫胡成卫一模一样。”
顾桓顿了顿,“你们二人接触过的人,司使皆查清了,年后六起抢劫案五死一伤,逃脱的那人神经粗大,没察觉你二人意图,你们顺利摸了银子,这才侥幸逃过一命。”
“年前三十余起,没有一个活口,全部死亡,因都死在家中或本来身体就有些问题这才无人意识到,也无人报案。”
两人面色煞白,瘫坐在地,马亮瞪向计冒,咬牙切齿,“你不是说麻沸散杀不了人吗?死了这么多人,我算是彻底完了!!!!”
纪大夫神色匆匆跑了过来,朝顾桓恭敬一礼,“大人。”
“何事?”
纪如如拿着方子有些急切,“这方子大人哪儿来的,没乱用吧,方子有问题,乱用会死人的。”
纪如如抖着方子凑近顾大人,“里面确实是麻沸散的方子,曼陀罗花、花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天南星,用量,配比确实是麻沸散的方子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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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如如指了指下面,“那个蠢货往里头又加了踯躅30克,菖薄3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