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女子却是不惧,认为余大郎不过是虚张声势,男人胆敢打伤女子若传了出去,指定不敢有别的女人愿娶他了,便更加肆无忌惮地道:“别啊,生什么气呀?等你成了姑娘我的男人,我会好好叫你知道知道本姑娘这手该是多有用处,到时定会让你不可自拔地爱上它!”
说着意有所指地往他身下看去。
余大郎怒火攻心,正欲不管不顾地朝她身上来上一刀,抬起的手却被人抓了过去,手中的柴刀也被人轻巧夺走。
“男人的手如此娇嫩,就不该是玩刀的,要玩刀,也是该女人来玩,对吗?”
沈妙接过余大郎手中的柴刀,顺便把余大郎呈保护姿势地带到了她身后,接着轻轻松松的把柴刀架在那青年女子的脖子上。
余大郎看着沈妙并不比他宽厚的后背,却无端感觉到安心。
自母亲去后,这二流子并非没有来过,只不过都被自己拿刀给赶出去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除了母亲之外的女人将他强势保护在羽翼之下。
余大郎觉得自己眼眶有些湿润,喉头也哽住了。
若以后寻不到自己的亲生父母,那给沈娘子做个兄弟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是安心了,来调戏他的青年女子这会却是心胆俱裂。
那青年女子吓得瞳孔放大,不知道打哪儿突然冒出来这么个持刀的凶徒,半点不敢挣扎:“你你你,你是何人,杀人可是犯法的我告诉你!”
“哦?是吗?”沈妙邪邪一笑,“杀了你,我再费点力气绑块石头往江中一抛,不消几日身体就被河鱼给吃光了血肉,到时候只剩了骨架,哪个认得出来是你?”
那青年女子被沈妙轻飘飘的语气吓得几乎心跳骤停!
爹的,这是哪里来的活阎王当面!
“别别别,女侠饶命,我不过是逞些口舌之快,真没做啥啊,罪不至死,求女侠饶我狗命!”青年女子欲哭无泪,恨不能给沈妙跪下!
“你是没敢做啥,还是没来得对他做啥,你自己心里清楚!”沈妙道。
“可我,我真没对他做啥啊,我不过是想纳他做个小,谁让他长得那么好看,不是存心勾引我呢吗……”青年女子嘴里小声嘟囔道。
“都是女人,哪个不好色!你不也是冲着他的姿色……”剩下的话断在沈妙加深的力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