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也是徐向霏做的。
徐向霏的菜调味偏清淡,赵念吃了几口,说不好是这样整体都清淡的菜肴味道好,还是她有咸有淡综合下来不咸不淡的菜肴味道好。
“怎么样?”徐向霏期待地问。
赵念给了她一个勉强的微笑,转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罐孙燕娟腌的辣椒。
“不够辣。”
“你真的少吃腌制品。”
“我年轻,不怕。”
年轻这个借口,倒是让徐向霏驳斥不了。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
赵念堵住她的话,“也要当个每顿能干掉一斤辣椒的老太太。”
“什么老太太,我没那么老,”徐向霏反驳,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也不准吃那么辣。”
“晓得了。”但不改。
徐向霏拿她没办法。
许是练拳太累,她这一天的饭量是平时的三倍,不过都三倍了也没法跟赵念比。
这么吃不会把胃撑坏吧,徐向霏暗暗担心,却努力忍着没有说。
她也看出来了,再说下去赵念要跟她急,这脾气也不知是像了谁,要是没有人在边上盯着可怎么办。
徐向霏近来本就失眠,躺下之后哪怕眼皮重却还是睡不着。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还听到咔咔的声响,在安静的乡村略显诡异。
她一向不信那些诡异,就是不信,才会痛苦。
人死了就是死了,不会以另一种形式回到她身边,不会是鬼魂,不会是另一个人,更不会是什么猫狗虫蛇花草。
他就是不存在了,不给她补偿的机会,不让她的爱再倾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