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候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没事,我就是想问你明日要不要去见一见沈序亭?”余砚珩压下心底地复杂,转移话题道。
余清梦摇了摇头:“修竹现在正是惹人注意的时候,我就不去了,不然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余砚珩点了点头,他也不是真的要让妹妹去见沈序亭,他就是随便找了个话题掩盖刚才想说的话。
“我们也回吧,晚了母亲又该担心了,今日砚初应该也会回家,明日跟母亲说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一顿家宴吧。”
余清梦点头笑道:“好,正好最近都没怎么陪祖父。”
——
因为三月闹的那一场,科举考试推迟了许久,等到会试放榜,已经是四月底了。
京城的花都开的争奇斗艳的,满城的花香。
老皇帝修养了大半个月,又被裴海和太医拦着,戒了半个月的色,总算是恢复了点元气,可以出来走动了。
他身体一好,心情就好,心情好就非常愿意折腾,此次会试放榜,他不仅放宽了十个贡士名额,还让裴海亲自带人敲锣打鼓的去通知。
余清梦和谢无倦余砚珩三人坐在揽华楼三楼,听着下面街道上传来的热闹,饶有兴致的讨论:“这事儿裴海也愿意干?”
谢无倦闻言嗤笑一声:“只要是谢鸿逸吩咐的,他什么不愿意干?”
余清梦感叹:“老皇帝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啊,也不知道他那样的人,是怎么培养的这么听话的狗的。”
裴海最近又被老皇帝派去干了一件缺德事,因为贵妃在他神志不清醒时提议请龙泉寺的人进宫做法事,他清醒后知道,就派人将贵妃囚禁宫中,三皇子送出宫幽禁起来,而无辜的龙泉寺,则是一个活口不留。
余清梦得到消息后派人去已经来不及了,龙泉寺内尸横遍野,她的人无意间察觉到有一间禅房内的佛像不对劲,搬开擦发现下面有一个坑洞,但不大,只勉强藏下八个小和尚。
后来她的人将那些小和尚带走,安排到了郊外的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