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妹妹却不赞同他的观点,他们俩吵了一架,他说妹妹太过武断。
妹妹说他太过天真。
她那时的话,直到此时还犹言在耳。
“曾经的魏国公府何等的风光?魏国公一手扶持老皇帝上位,可现在不还是落得个门楣凋零的下场?”
“大哥以为元后为什么死?你真信她是病故的吗?大哥又觉得元后生的大皇子为什么夭折?现在的太子殿下为什么一出生就体弱至此?”
“鼎盛一时的魏国公府沦为魏郡公府,大部分兵权都被收回,难道这还不够让你认清楚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是何等的无情无义吗?”
“一些模糊的欲加之罪就能让魏国公府落败,那咱们护国公府呢?”
“祖父还守在边疆,万一他给祖父安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呢?”
余砚珩当时听到这话浑身的血都冷了。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跟妹妹达成了某种默契。
他替她遮掩她做的事,替她跟爹爹娘亲周旋,给她兜底。
“我还不准备跟祖父摊牌,祖父的性格说好听了是正直不阿,说难听了就是迂腐愚忠,让他知道我做的事,他能亲自把我送去你们大理寺的牢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