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总是习惯一身青衫的人,今天特地穿上了书生袍,头上也难得戴上了玉冠,手里更是拿了把画着水墨画的折扇,可谓是十分隆重了。
要不是它们那张脸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跟面瘫脸差不多,萧戾都不一定敢认他,“这么隆重?”
平时过年过节什么的,大伙难免都会穿新衣什么的,只有他依旧穿着普普通通的衣服,头发也只是发簪或者发带固定一下,戴冠在此之前也不过只有一次,还是他被封为文思伯的时候。
萧戾觉得,如果不是担心打扮随便会让人诟病的话,他说不定怕是就穿着平时的衣服去领旨谢恩了。
沈从舟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这样很隆重吗?”
在萧戾回答之前,他之前又先说了:“好歹是当先生的人了,隆重一点才能让那些学生长辈放心不是?倒是公子瞧着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是吗?”萧戾意味不明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那是你不懂。”
沈从舟看了他好一会,都没发现他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干脆点头承认,“对,我不懂,公子说说?”
“我这衣服是我夫郎专门准备的,本来是想给我当生辰礼的,没想到学堂先开学了,所以这衣服就先给我穿上了,说是等生辰的时候再送我别的贺礼。”萧戾一身玄色长袍,上面用几乎是同样的玄色绣线绣着各种精致的图案,只不过眼力不好是看不出来的。
沈从舟看了又看,最后还是一声不吭。
“……”恕他眼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