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花轻蔑地笑了声,“你们可真是胆小,再猜!”
萧老三夫夫面面相觑,呼吸都明显急促起来。
萧树根激动得险些失声,不过他还记得财不外露的道理,怕隔墙有耳,还刻意压低了声音,“是二百两吗?”
见他们一个个震惊的样子,老太太才满意地笑着点点头,“这回对喽!”
除了宝哥儿,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全都骄傲地看着萧戾。
作为一家之主,萧树根最先冷静下来,“咱们戾儿就是厉害,早些年我们送戾儿去上私塾的时候,村里人还笑话咱们,要是让他们戾儿如今就般有本事,说不定又要酸死了!”
萧老三也跟着说道:“可不是,萧老二也知道怎么想的,就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克亲之名,就苛待戾儿,要不然现在高兴的就是他们家了。”
萧家为萧戾付出最多的,无疑是萧老三,他也是萧家最记恨萧老二的人。
听他提起萧老二,萧树根和李金花脸上的笑意都明显淡了。
林草拍了拍他的胳膊,没好气地看着他,“好好的提那些不开心的做什么?”
“对对对!瞧我这张破嘴!”萧老三打了一下嘴巴,愧疚地同萧戾道歉,“戾儿,三叔不是有意的。”
“没事。”萧戾倒是没什么感觉,“都过去了。”
这话一出,就连宝哥儿都紧张地看着他。
萧戾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不在意,不代表原身不在意。
尽管对萧老二夫妻绝望了,可原身还是十分忌讳提起萧老二,这是他心上无法愈合的疮疤,轻轻一碰都会痛。
李金花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戾儿,你……你真觉得都过去了吗?”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说都说了,萧戾也收不回来。
何况他与原身终归不同,他们早晚都会看出不同来的。
与其等以后他们发现了来问,还不如直接摊开了说。
“真的。”他点点头,低头摸了下原身脑袋摔到的地方,半真半假地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摔了一下,以前很多想不通的事,现在突然觉得也就那么一回事。”
“摔得好啊!”萧老三心直口快,才刚说完,就被坐他旁边的萧树根狠狠捶了一下头顶,“好你个头!”
萧老三嘶牙咧嘴起身,远离了亲爹才敢小声嘀咕,“您可真是有了孙子忘了儿子!”
萧树根冷笑,“臭小子,偷偷摸摸地说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萧老三认怂。
宝哥儿推开林草的手,跑过来抱住萧戾的腿,人小鬼大地拍拍他,“四哥不疼~”
“嗯,不疼。”萧戾将小家伙捞起来放到腿上,接替林草的工作,继续给他揉小肚子,还不忘同时笑话他,“谁家小猪这么能吃呀?小肚子竟然都这么圆了?”
宝哥儿害羞地在他腿上扭了扭,捂着脸“呀”了声,“不是宝儿呀~”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就有此地无银三百两那味了。
“不是宝儿?那是宝儿猪猪吗?”
“不似不似~”急得小家伙话都说不清了。
另一边,李金花满眼宠爱地看着兄弟俩,凑近老头子耳边,小声同他嘀咕。
“戾儿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