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个人身上有着我们尚未发现的秘密,能够跨越血脉的限制,与先祖佩剑产生共鸣,令其认主。”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而坚定:“他既然能让祖师佩剑认主,那么他在叶家的未来,将不再是一个简单的过客。”
“我们把他从尘心拉过来,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祖器已现,那我绝不允许先祖佩剑再次失落在外!”
随着叶行远的话音落下,议事厅内再次陷入了沉默。长老们各自思量着,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
幽暗而深邃的虚空之中,一条宽阔而浑浊的鲜血河流潺潺流淌,其色泽如同夜幕降临时最深沉的紫罗兰。
就在这条诡异莫测的河流中央,一件残破的血衣孤零零地漂浮着,仿佛是这绝望景象中唯一的活物。
血衣的颜色与河水融为一体,难以分辨何处是衣,何处是水,只见那血衣随着河流的波涛起伏不定,时而被推向岸边,时而又被卷入更深的漩涡之中。
直到一位浑身充满着魔气的身影临近,它才无风自立,从长河中爬起。
“血衣.......我的剑呢?”
“只需要那柄虚神道的剑,我就能在虚空中撬掉最后几个塞牙缝的地方,把魔井打开!”
“到时候,我的魔兵会通过它降临在天玄,掠夺一切!”
“为什么你还没把它带回来!”
这浑身魔气的身影发出了一声雷鸣般的质问,那声音低沉而震撼,如同九天之上滚动的巨雷,又似万兽齐吼的狂澜,瞬间穿透了四周的寂静与黑暗。
血衣陷入了沉默,任由祂打骂,一言不发。
它不再随风浪起伏,而是以一种超乎寻常的平静,默默承受着来自那浑身魔气身影的愤怒与责难。
但是祂的内心已然充斥着无边怒火。
等那道身影骂够了离开之后,祂终于忍不住了。
祂的视线透过虚空,将唐毅的神识唤醒,狠狠抽了他几鞭子,让他不禁发出一声痛呼!
“你这废物!”
“要不是你的肉身崩解的那么快,我早就拿到凝光剑了!”
“如果你再这么没用,那我要会让你的灵魂在沉沦之海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