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罚他了,但他偷偷抄写也说不定。
投墨摇头:“光琢磨画美人呢,就是平日里无事也没有抄什么书,少爷,他才三岁呢。”
京城里老爷养孩子够严厉了,也没有让少爷三岁就开始抄书写大字的!
更何况是李少爷呢,本来也没有逼孩子读书的。
从投墨那边没有问到,只能作罢,想着,或许李皓真的没有教训小孩也未可知。
便是二狗子,也觉得这两天风平浪静,没人发现。
他们屋子里平时也没什么人去,等过几日偷偷和老爹说了,把画从墙上拿下来,事情就了结了。
于是这几日便不再把墙上挂着自己“画像”的事情放在心上,一门心思地琢磨怎么画好美人图,到时好卖他的纸笺。
谁知,那日投墨见他在院子里的桌子上画画,便想着好几日没见到乌龟了,不如去把它拿出来,晒晒太阳。
跟二狗子说了一声,就进屋子里去了。
二狗子一时不察,随口应了,等反应过来,想往屋子里跑,便听到投墨在他们房间里,发出一阵爆笑!
叹了口气,不等他去求投墨,别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林雄他们几个就下学回来了。
二狗子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进了房间,然后,大笑。
便是李皓也没反应过来,他并没有真让别人看见画的心思,所以一直挂在屋子里,想着二狗子这些天会格外注意,也没有太过担心。
谁知道这事还是被人知道了,他扶额,看着眼泛泪花的小崽子,觉得事情有点棘手。
林雄终于心满意足地从他们房间里退了出来,假模假样地拉着二狗子的手坐下,实在没忍住,又笑出声来。
二狗子瞪他一眼,内心只觉得生无可恋。
果然报应不爽,自己当日就该谨言慎行才是。
秦僻也退了出来,看见他坐着,就想笑,但又挂念着小孩子的脸面,要笑不笑,嘴角僵硬地抽动着,整张脸都显得狰狞了许多。
李皓把这两个看热闹的都驱散了,带着二狗子吃了点东西,又亲手把墙上的画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