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一直想去看自己举办的比赛盛况,没想到竟然还被瞒着一件大事。

小短腿在半空中扑腾:“爹爹,快告诉我吧!”

李皓任由他在自己手里扭动,一路拎着二狗子回了院子。

“坐这儿。”他指了指板凳:“想知道什么?”

二狗子想了想:“我的花盆真的和信教有关系啊?”

简单思考一下,就知道,最近他与信教之间的联系,只能是花盆做好之后,在烧瓷的地方,遇到的那几个人了。

听林雄他们的语气,估计不会是教人向善的信仰。

李皓简单地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所以这几日才不让你出门的,等到褚老先生过来,再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二狗子点头:“我竟然有这样的运气啊。”

他有点不敢置信,自己随手做的花盆,竟然成了提供线索的重要契机。

李皓没有接他的话,神情郑重:“即便有事相问,亦不该这样偷听长辈说话。”

二狗子低下脑袋,有点小心虚。

李皓蹲下来,直视他的眼睛:“是不小心撞上的?”

二狗子点头,声音有点闷:“不是有意的。”

他也知道这样有些不太礼貌,况且这样的事,他们选择不对一个两岁多的孩子说,真的算不上不坦诚。

李皓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手掌一直放在二狗子的后背,慢慢安抚他的情绪:“古人云非礼勿听,有时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二狗子歪着脑袋,被他的话吸引了过去:“不是训诫用的吗?”

一般情况下,不都是应该,义正言辞,教训别人非礼勿听的吗?

李皓摇头:“因为要给自己留下余地,我们曦儿要做君子,自然要远离一些勿听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