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理所当然地点头:“我去睡一觉,你讲快一点,下午带你去玩。”

说完,很不负责任地丢下小孩,自己进屋去了。

留下二狗子和县令,俩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县令今日才仔细打量他,不过两三岁的稚童,说话顺畅些,已然不容易了,这种书他看的明白吗?

二狗子一脸傻白甜,致力让他知道,自己看不明白。

但县令是大家族出身,自小经过多少小心思小算计,不会连这点事都看不明白,瞬间变了脸。

很认真地请二狗子坐下:“还愿小友解惑。”

二狗子不是很想解惑,他也想回去睡觉。

县令很隐晦地打量了一番他的穿着,突然说道:“县中不少百姓,不耐炎热,多有老人因此病逝,本官不忍,唯愿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只要小友愿为百姓尽心,县中亦不会忘记小友的贡献,自有嘉奖。”

二狗子的耳朵动了动,他正愁着为老爹准备科考用品,但手里没太多钱的事呢。

县令观察细致入微,很快就看明白了:“由本官出面,自然不会寒了有功之人的心。”

二狗子明白了,肯定有钱。

他拿着书:“我也不一定讲的明白啊。”

以前来找他问问题的同学,总是一直在减少来着。

有时候一个思维对不上,就是鸡同鸭讲。

县令却很淡定:“你且说就是。”

二狗子为了钱,觉着自己还是可以试一试的。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做,他安慰自己,都是做善事啦。

然后让大家退开,露出院子的泥土:“本来我们画了图在这里的,可惜都踩掉了,还得重新画。”

木匠已经看见里面七零八落的图,差点没心疼地哭出来。

县令也有点心虚:“哈,哈,没看见。”

二狗子扒拉一根长树枝:“你有哪些地方没搞明白,对了你准备做多大的?”

“越大越好了。”木匠毫不犹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