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得到一个人的忠诚,最简单的办法是什么?” 漪兰收回把脉的手,眉心微折,似有疑惑。 宫远徵老神在在坐在桌旁,指尖转着一个杯子,似在思索着什么,眉宇之间明显有纠结之色,闻言随口一说,“最简单的办法自然是捏住那人的命。” 这个结论倒与她一致,只是…… “奇怪了。” “如何奇怪了?” “她体内并无毒,除了有些体寒,并无任何异样。” 这样一说宫远徵来了兴致,“这天下还有你也看不出的毒?” 宫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