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初晓,晨光熹微,昨夜一晚的雷雨,地上不少地方还有积水,漪兰仔细看着脚下,背着小药箱拎着裙摆小心避开有积水的地方。
走到一棵树下的时候突然一阵声音在头顶响起。
“喂!”
漪兰下意识抬头,树上的雨水哗啦啦往下掉,像下了一场小雨,她来不及躲避,冰凉冰凉的雨水浇了她满头满脸。
还有什么东西似落在了她手上,还在爬。
她连忙低头去看。
头顶树上的宫远徵同样顶着一头一身的水,猖狂的哈哈大笑。
他利索的从树上一跃而下,头发飞扬肆意。
“叫你昨天胡说八道,尝尝我虫子的滋味吧!”
他恶狠狠的说,精致白皙的一张脸得意的扬起,身上雨水夹杂着树叶,像一只湿漉漉龇牙的狼崽子。
一双眸子不似其他人是棕色,黑的纯粹。
他嚣张的叉腰,一样的身高他看她的眼神居高临下,“你给我道歉,和别人说昨天都是你胡说八道,我就给你拿出来!”
“这虫子可不是一般的虫子,一沾皮肤就进,会游走人全身经脉,让人奇痒无比,最后活活把自己挠的皮肉破烂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