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鞭刑过后,除了那两位昏厥的老祖被护送回洞府修养,其余老祖纷纷回到了会场,每个人的心中都五味杂陈,对夜焱的感激与敬畏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复杂而微妙的画面。 当那几位老祖宗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纳兰彩仿佛是林间的一抹轻风,悄无声息地自繁茂的树影间溜了出来。她并未远离,只是巧妙地隐匿于翠绿之中,静待时机。此刻,她缓缓踱至夜焱跟前,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与玩味:“嘿,听冷长老那厮说,你可是个幽冥宗里的‘风流小霸王’,行事作风那叫一个嚣张跋扈。本小姐起初还半信半疑呢,现在看来,传闻倒也不全是捕风捉影嘛。难怪你在流云宗时,稍有不快就要亮出鞭子教训人,敢情是在自个儿地盘上横行霸道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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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霸王?谁嚣张啦?那是我在执行宗门的正义使命!”夜焱连忙摆手澄清,心里暗自嘀咕,自己分明是在维护宗门秩序嘛。
纳兰彩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辩解,嘴角勾起一抹酸溜溜的弧度,继续编排道:“宗主一句话,你就真敢动手?哼,你可真是个乖宝宝。”
夜焱心中暗笑,这不是明摆着的道理嘛,宗门之内,宗主之命,谁敢不从?他故意露出一抹坏笑,逗弄道:“执行任务嘛,自然得按规矩来。比如你,私自闯入缥缈峰禁地,这可是大罪。若真要按律处置,一顿鞭子怕是少不了的。上次让你侥幸逃脱,今日可别想再躲。”
说着,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打王鞭,那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
纳兰彩美眸一瞪,嗔怒中带着几分娇媚,胸前那对傲人的峰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仿佛是在抗议。她刚突破金丹期便急匆匆来找这个“小坏蛋”,没想到他竟敢拿鞭子吓唬自己。
夜焱见状,嘿嘿一笑,灰溜溜地将鞭子收了回去。这鞭子若是真落在她身上,自己心里岂不是要疼死?他从腰间解下一个储物袋,笑道:“赌局赢来的灵石,有你一半。趁着没人,咱们赶紧分了。”
“又不是在做亏心事,干嘛偷偷摸摸的?这些灵石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纳兰彩本就是拿着要还给他的五百上品灵石去下的赌注,赢来的自然也不想收。
“这可是一万多上品灵石啊,足够你置办不少好东西了。即便是兽王门主的掌上明珠,也不该如此大手大脚吧?”夜焱虽然愿意为她倾尽所有,但也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在施舍。毕竟,一万上品灵石,可不是个小数目。
“那你买给我就是了。”纳兰彩双手一环住他的脖子,撒娇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夜幕低垂,星辰点点,夜焱心轻声叹道:“咱俩既无血脉相连,又无宿世因缘,我总这么给你添砖加瓦,送东送西,似乎有点不合情理啊。”他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笑意,转身欲走,“不和你这机灵鬼打趣了,我得赶紧回那金碧辉煌的贵宾厅,继续我的差事呢。”
纳兰彩轻咬红唇,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却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罢了罢了,既然你已经溜达到了这凡尘俗世,何不索性与我同行,让我见见你那传说中的‘糟糠之妻’?”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却也难掩心中的波澜,仿佛即将踏入一片未知的情感领域。
夜焱一听,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脑海中仿佛上演了一场彗星撞地球的壮观景象。他苦笑不得:“我的娘子,有啥好见的?又不是什么奇珍异兽。”心中暗自嘀咕,这纳兰彩虽然不至于为了他与鬼仙子刀兵相见,但两人之间的暗自较劲,若是真碰上面,那场面,想想都让人头大。
纳兰彩见他犹豫不决,推诿再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嘴巴一撇:“你这是心虚呢,还是单纯地怕我呢?好像该是我这姑奶奶觉得委屈才是吧?”
夜焱连忙摆手,汗如雨下:“谁心虚了?我就是好奇,你见我娘子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