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秋看看他的脸色,知他是为公子的吩咐为难。
他叹口气,“小叶,我们关系好,我也不满你。因着衣裳减少的缘故,少主发现本是要来问罪的。但是被公子知道了和少主一说,你们才没有受罚,若不然,你以为你们能这么清闲。”
荷叶脸色一白,神情有些恐慌,“少主?”
“对。当时你是梅苑看到少主的那个脸色,乌漆麻黑的,就差见血了。公子是各位爷的心头宝可是做的衣裳却没有多少。
少主见到自是会动怒,认为你们苛待了苏家唯一的公子,这罪过可不谓是不大。”
何叶的脸色越发的白,他是真的怕少主,可以说,苏家人没有不怕少主的,在三洲时见到少主都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根本不敢往她跟前去,每逢做衣裳的时候,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心。
予秋道:“公子唯恐少主真的罚了你们,特意告诉少主是他不让你们做衣裳的,有火冲他发。”
说着说着他自己就笑了,“你是没有见到少主的脸色,无奈、纵容、宠溺、妥协,一张脸乌漆麻黑的变成了温柔的样子。这要是搁到以前,怎么说我都是不信的。”
何叶恍惚,少主是真的把公子当成眼珠子、心尖宠疼爱的,若是没有公子的劝说真的问罪了,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俗称残了。
予秋的手在他面前陡然放大上下晃了晃,“小叶,我和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
“哦哦,你说。”
“少主妥协了,公子也只能退一步,说他是因为刚回到苏家不易做那么多衣裳,他还长身体,等过了年在做衣裳,要做多少全部听少主的。”
何叶听到这里瞪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吓我,看你以后嫁人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