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率出来后,百官大臣继续看好戏,今日的她们是否押对了。
文还一噎,随即反驳,“从大人说的哪里话?我分明是担心从大人的令郎,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她痛首疾心,一脸的指责。
从丰彩不上她的当,满脸淡定,“最好没有,不然还以为你文大人图谋不轨?”
“从大人这话有所偏差,我能有什么图谋不轨?”
“那你一大早的就来问责我是何居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儿嫁给了你?”
文还脸一黑,嫁给自己?那岂不是要当自己的母亲。
“哪里比得上从大人?”
“你知道就好。”从丰点头。
“说来,我可没有从大人你那样的儿子,一夜未归,还好吃好喝的供着。”
说来说去,还是绕回来了。
程燕站的笔直,耳朵听着两人的话,看样子,从大人要输了。
“呵,那也比你的教养好,毕竟我的孩子没有像你的儿子一样与别人同流合污,险些要了别人的性命。”
从丰也怒了,拿之前的事情来刺文还。
文还一抬头,脸上都是震怒,“从大人慎言。”
“我说错了?你儿是你的嫡子,程相家里的是两个庶子,若是没有你嫡子的授令,两个不入流的庶子怎会害人性命?”
她冷嘲热讽,全然忘记了自己是个疼爱庶子的。
“从大人,你这话可是假的。圣上都下了判决,是他们两位庶子嫉妒冷将军家的嫡子,是他们心不正,关我儿何事?”
程燕被从丰这么一提,狐疑的目光落到了文还身上,像是在思索从丰的话。
文还被若有若无的眼神打探,身子一僵,“从大人,你何苦污蔑我儿,圣上都以明辨,你是何居心?经你这么一说,你置我儿的名声何在?”
“还有,你口口声声说庶子不入流,百官京中百姓是谁不知,你偏袒庶子对嫡子不管不问,如今伤到了你的脸面,你才肯为嫡子辩解一句,你疼爱庶子的这副途径又是难般?你可是再说自己不入流?”
文还一句句的质问,从丰脸色一僵,眼里划过懊恼,忘了自己一向疼爱庶子,刚才把自己也骂出去了。
她的脸黑臭无比。
众百官议论纷纷,“往常都是文大人被堵得哑口无言,今日轮到从大人了。”
“可不是。要我说,两位大人的嘴都很厉害?可谁让从大人一向在和文大人吵架的事情上赢得次数多,久而久之,都以为从大人的口才略胜文大人一成,今日的二比八也是没有料到的,诸位大臣是多看不到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