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娴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她轻声反驳道：

“或许，英雄的故事往往都是自欺欺人的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叹息。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方大明微微一笑，他那深邃的眼眸缓缓收回，凝视着前方，平静地问道：

“那么，结局呢？盲目的乐观带来不少的恶果。”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冷漠和嘲讽，似乎早已洞悉一切。他双手抱臂，站得笔直，身上散发着一种坚定而自信的气息。

章小娴的脸颊微微泛红，她有些羞涩地转过头去，避开了方大明的目光，喃喃自语道：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啊……”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惋惜和困惑。她咬着嘴唇，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章小娴的目光在壁画上徘徊，时而紧锁眉头，时而露出惊讶之色，仿佛在与壁画中的人物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她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寻找到更多的线索和答案。壁画中的人物栩栩如生，色彩鲜艳夺目，但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却让章小娴感到十分迷惑不解。

章小娴突然正襟危坐，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她的目光中闪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光芒，像是发现了某种真理一般，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文学真是太伟大了！它就像一面镜子，让我们看到了生活中的各种可能性；又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们内心世界的大门。文学教会我们一个至关重要的道理：不够勇敢不好，过于勇敢，同样也是不好的。只有恰到好处，才能真正理解生活的意义。”

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对文学的敬畏和赞美之情。

方大明认真地看着章小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他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

“作为一个写作者，我最经常思考的一个问题就是：文学到底有什么用？”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带着几分执着，似乎想要从章小娴那里得到一些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