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鸣人预判了他们的预判,在他们准备土下座的同时,他人直接闪到了三人身后的椅子上,坚决不受这一跪。
“我说坐。”鸣人极力心平气和地再度说道,“坐下,和我说说,你们为什么要劫道。”
这件事其实很简单。
乡村都是些木房草屋,遮风挡雨勉勉强强,用来存储粮食就必须高度警戒了。恰逢今年的春雨连绵,很快让新铺上去的茅草吸饱了水,陈年的屋脊里有虫害留下的孔洞,而好奇心过分旺盛地孩子加重了它们的负担。到了某个临界点,屋顶塌陷了,混杂着雨水的碎片落入谷米,造成了大面积污染,奋力抢救之后,损失的谷米虽然可以当成饲料,但村民还是要吃饭的,他们必须想办法填上这个窟窿。
“为什么不上报?”来龙去脉大致听明白后,鸣人只关注这一个问题。
名为耀的宇智波低着头,用蚊子嗡嗡的音量说道:“去年我们好不容易挣上了亩产排名,出了这种事说不定优秀都会被撤了……”
“晖什么时候因为自然灾害苛责哪怕一个基地了?”鸣人正在努力抑制再打他们一顿的冲动。
“可这…应该算是我们管理不力,根本没有考虑到粮仓不结实的问题。”
这当然是问题,但不是最严重的。
“你们考虑过劫道的后果吗?”鸣人严厉地扫过每一个人,“劫道抢的是粮食,数额还不小,那些粮食就不是农民辛辛苦苦种的了?但凡你们动了粮队里的一个人,火之国就要按照剿匪流程,先把那片地附近犁一遍了!”
“这不是没动人命吗……”耀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