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谙一怔,而后道:“我算你哪门子的女朋友?”
“你为什么不算是我女朋友?”雍逢州反问,“我把你带在身边这么久,几乎是有求必应,你连个名分都不给我?”
沈谙彻底呆住了。
但凡是一个认识雍逢州的人听见他说这话估计都要吓死。
雍逢州是什么样的身份,毫不夸张地说,他跺跺脚A城都要抖三抖,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大佬,竟然会在沈谙这里求一个“名分”。
“怎么?”雍逢州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还真没打算给我名分?”
沈谙心乱如麻。
她不知道雍逢州这是什么意思,这似是而非的对白令她大脑晕眩,根本无法维持正常的思考,好一会儿,她才道:“我哪有不给你名分,不是都带你回家了吗,还跟我奶奶说你是我未婚夫来着……”
“那也算?”
沈谙颇为无语:“那要怎么样才算?敲锣打鼓拉横幅买地广告诉所有人这件事吗?”
雍逢州竟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矜持的颔首,“未尝不可。”
“……”沈谙怕他真的抽风搞这么一出,连忙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大王万万不可!”
雍逢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是大王,你是什么,妖妃?”
沈谙镇定道:“我怎么会是妖妃呢,我肯定是会死谏的忠心大臣呐。”
雍逢州:“谁家大臣这么忠心,晚上都跟大王睡一张床上去了?”
“你你怎么越说越不像话!”沈谙的脸慢慢红了,“好了,赶紧起来啦,我肚子饿了,要吃饭。”
“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什么?”
雍逢州慢慢悠悠道:“每当你有什么想要逃避的事情时,就会说自己肚子饿了。”
沈谙瞪大眼睛。
雍逢州在她脑门上弹了下,“既然饿了,就去洗把脸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