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一如既往地带有十足的攻击性和侵略性,沈谙完全无力招架,不一会儿就被吻得气喘吁吁。
“好了,现在拉也拉了,亲也亲了,不生气了吧?”
沈谙:“……”
沈谙觉得人生气的时候要是头顶会冒火,她现在肯定是特大级火灾。
雍逢州这个……这个不要脸的人类!
见沈谙仍旧红着脸瞪他,雍逢州叹口气,“怎么这么难伺候,怎么做都不满意。”
沈谙道:“那你也可以不伺候!”
“都带回家养这么久了,还是将就着点吧。”雍逢州弯腰将人抱起来,哄道:“不闹了,这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他们嘴碎,等会儿就把这里的事传得到处都是。”
沈谙本来还想挣扎,听见他这话,立刻就去看周围,果然看见了不少佣人,而后又反应过来,捶了雍逢州一下,“明知道这里有那么多人你还——”
雍逢州倒是不以为意,“看就看了,又不会少块肉。”
沈谙:“你不在意我在意啊!”
“习惯了就好。”
沈谙:“。”
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想跟这人说话了。
她窝在雍逢州怀里,能够感受到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雍逢州的体温好像永远都要比她高一些,有凉风吹过来,藏在他怀里的感觉很舒服。
两人在落英缤纷中前行,沈谙忽然轻声道:“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说。”
“关于什么?”
沈谙将自己的嘴唇咬得泛白,好一会儿才说:“关于……我父母。”
雍逢州脚步未停,仍旧沉稳,“我还以为要过段时间你才会告诉我。”
沈谙一惊,“你早就知道了!?”
“如果我连这点事都不知道,未免也太废物了。”雍逢州嗓音轻淡,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我还知道你见过陆晚栀。”
“你连这个都……”
沈谙叹口气,“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