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谙:“……”
雍逢州眯起眼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话,我帮你把嘴缝上。”
“这就不劳您大驾了。”医生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白大褂,笑盈盈对沈谙伸手:“你好啊,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许念栖,这医院是我家的。”
沈谙:“你好?”
许念栖说:“前段时间有个重要的研讨会,我去国外待了两个月,刚回来就听说我们雍老大喜得良人,真是可喜可贺,你看你俩什么时候有空请我吃顿饭?”
沈谙张张嘴,“我和雍……”
“为什么要请你吃饭?”雍逢州道。
许念栖弹弹手里的报告单子,“我刚刚专业而详细地介绍了伤者的情况,并提出了注意事项,难道不值得一顿饭?”
雍逢州:“难道我没有花钱?”
“一盒布洛芬敢卖一百八,你家这黑心医院迟早被举报。”
许念栖笑眯眯道:“不请就不请,不要说这种伤人的话嘛,虽然我家也不靠这医院挣钱,但这好歹也是我要继承的家产呀,要是倒闭了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好吧。”许念栖说:“你们可以回去了,注意伤口别碰水勤换药,少吃辛辣刺激的就行。”
“哦。”沈谙乖乖点头,“谢谢医生。”
许念栖摸着下巴说:“你家这小孩儿是真的好乖哦,借我玩玩儿呗?”
雍逢州警告道:“你是手不想要还是舌头不想要?”
“我又没想做别的。”许念栖一摊手,“只是单纯觉得有意思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岑轶可不一样,从来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
沈谙忍不住赞同道:“嗯嗯,岑老板这人迟早得病,然后死掉!”
“那应该不会吧?”许念栖说:“他的女伴都要提供体检证明的。”
沈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