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谙因为高烧已经陷入晕厥,要是再不去医院,人可能都会直接烧傻了。
“……阿霖。”等那辆车开走,沈丹悦才敢上前,小声问:“刚刚那是你小叔叔吗?他的腿不是……”
“不知道。”雍霖说:“没看清,应该不是吧。”
沈丹悦松了口气,“我就说,你小叔叔怎么可能因为沈谙那个贱人千里迢迢来这个鬼地方。”
雍霖抿紧唇角,对警察道:“不要再等了。”
“人已经救回来了。”
……
涂柏倒了杯热水给雍逢州,道:“老大你也别太担心,沈小姐身上都是小伤,不碍事,估计就是惊吓过度加淋雨感冒才会晕过去。”
镇上卫生院的条件有限,雍逢州坐在院长办公室里,有些纡尊降贵的意思,院长和其他几个领导胆战心惊地陪在一边,话都不敢说一句。
“小伤?”雍逢州皱眉道:“你瞎吗,她伤得那么严重。”
涂柏:“……”
以前是谁中弹了还能提枪干翻对面二十几个人最后自己硬生生用战术匕首把子弹挖出来的我不说。
“沈小姐这体质确实有点虚弱。”涂柏说:“淋场雨对我们来说就是小事儿,她得好好补补。”
一旁的院领导:“……”
这种暴雨淋了好几个小时对你们来说只是小事?你们真的是钢铁炼成的吧??
“确实。”雍逢州靠在沙发上,淡声道:“挑食不爱吃饭,不知道谁给惯的臭毛病。”
涂柏忍了忍,没忍住,道:“那不是您给惯的吗?遇上不爱吃的青椒豌豆包子馅儿……不都是您吃掉的。”
雍逢州盯着涂柏两秒,盯得涂柏后背都发毛了,这才冷冷道:“你对她不爱吃的东西,这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