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张着嘴哭啊。”雍逢州说:“下雨呢,你想喝一嘴雨水吗?”
沈谙:“……”
刚刚才经历过生死,这时候正是沈谙情绪最崩溃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你会不会安慰人啊,哪有你这样的呜呜呜呜……我都害怕死了你还嘲笑我!”
“不是嘲笑,温馨提示而已。”雍逢州笑着道:“至于安慰……我也有别的方式,不过,你确定吗?”
沈谙茫然:“什么?”
雍逢州:“我是不介意在这里亲你,但是飞机上还有人看着呢,你也不介意吗?”
沈谙抬头,就见涂柏趴在舱门前,伸出手打了个招呼,说:“老大,耍完帅就赶紧回来吧,,当心让雷给劈了。”
雍逢州漫不经心地说:“你老大是这世上最大的好人,雷劈我干什么?”
“……”涂柏哈哈了一声,“那您也得照顾下沈小姐的情况啊,她受了伤又受惊吓,这会儿挂在直升机上荡秋千怎么看都不是浪漫,而是虐待吧?”
沈谙小声说:“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怕雷劈我,我们赶紧上去吧。”
雍逢州啧了声,“行。”
……
富昇报了警,警察那边立刻来了人,一群人站在山脚下的安全区里,警察满脸为难:“现在这情况根本没办法进山啊……看见刚刚那股泥石流没有?能要人命的。”
宋伽秋脸色青白,“没说什么时候能停吗?”
“一看你这个小同志就是城里长大的。”警察说:“这种自然灾害都是没法预计的,谁也说不准。”
“那我们就只能在这里干等着吗?!”
“别这么激动嘛。”沈丹悦撑着伞过来,她声音有些古怪,显然是舌头还没好,偏偏又爱逼逼两句:“也许沈谙已经被刚才那股泥石流卷进去了也不一定啊?我都看见了,那就是从山顶一路下来的,沈谙八成已经死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