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谙浑身一哆嗦,抓着与雍逢州的衣服想逃却又不敢,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雍逢州一捏她鼻子,“怎么这么笨。”
沈谙觉得冤枉死了,这人莫名其妙咬人耳朵,现在还要骂她一句。
但她没有跟雍逢州争辩,一是因为不敢,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肯定争不赢雍逢州。
她垂头将银针一一拔出来,消毒收好,又打了个哈欠,“那您好好休息,我就先……”
沈谙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说话含含糊糊地令人听不真切,雍逢州就见她揉揉眼,走了几步,大概是看见床了,也不管是不是自己房间,啪叽一声就躺在了床上,胡乱抓过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
雍逢州:“?”
雍逢州垂眸看着沈谙,扯了扯她的耳朵,“起来。”
沈谙没反应。
这次雍逢州掐住了她脸颊,“沈谙?回你自己房间去。”
沈谙倒是有动静了,她像是觉得雍逢州很烦,伸出手挥了挥,赶苍蝇一般,嘟嘟囔囔地说:“别吵,我要睡觉。”
雍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