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柔若有所思,所以胡安胥认为有三哥罩着他,所以才这么嚣张跋扈呢。
夙柔说,“那胡安胥身上都是肉,我还真的打不动,三哥也是厉害。”
夙迟瞧她一眼,“一个人在集市上同时杀了十几个人,跟你比,我差的远。”
这话颇有调侃的意味。
夙柔想起来什么似的,说,“三哥,他都叫手底下的人站在街头坑蒙拐骗了,那糖葫芦里面干不干净?”
夙迟说,“我不知,没吃过。”
她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要是里面下了什么东西就完蛋了。
他们回去没一会。
胡安胥就过来了,脱了衣服顶着一个大缸站在城楼下。
膀子冻的通红。
夙柔趴在城墙上把他当一个玩笑看,恶人自有恶报,她不杀他确实是有一件事需要胡安胥来帮自己干。
胡安胥的手下忙前忙后给他擦汗,不然就是生怕胡安胥渴着累着给他喂口水。
“老大不然咱还是算了吧,那小娘们一看就是个攀龙附凤的主,也就是攀上了夙少将军这条大腿,咱就算是直接回去,你跟夙少将军关系这么密切,那夙少将军也肯定不会说什么。”
胡安胥脸涨的通红,“滚蛋,你想坑我是不是?!没听见那姑奶奶喊夙少将军什么?三哥!还不明白她是谁?那是当今夙大将军之女夙柔!只是我咋没收到消息说,夙柔来了边关??”
胡安胥的手下说,“夙大将军之女?这怎么可能,那小娘们……”
夙柔出声打断,“你再喊一个小娘们,我给你嘴剁了喂狗。”
俩人这才注意到趴在城墙上的夙柔。
胡安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姑,姑奶奶,你啥时候来的,你看我顶的这个大缸大不大?”
夙柔微微眯眼,她随手捡了一颗石头,砸在了胡安胥的手上,胡安胥一个没拿稳,顶着的大缸“哗啦”一下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夙柔说,“大,但是碎了,这不得改成两个?”
胡安胥气的恨不得抽死这个手下。
外头有些冷,夙柔扭头进了屋里。
她躺在屋里,还能听见胡安胥的怒吼。
“白顶了半个时辰,你这张嘴得罪她了知不知道?!这姑奶奶的脾气也就夙大将军养的出来!这差别都看不来,眼珠子挖了风干嚼嚼吃了吧。”
嘶……
夙柔去找夙迟一起吃了午膳,走在城楼上面的时候,瞧见胡安胥还在城墙下面顶大缸,很憨实的把原本的一个大缸改成了两个。
夙柔笑了两下,回去又躺着了。
直到夜幕降临,外面的寒气愈发深重,夙柔叫士兵下去把胡安胥给叫了上来。
胡安胥跪在门外,毕竟男女有别,没敢进夙柔的屋门。
夙柔就斜靠在门框上,“我今儿个瞧见了你的诚意,所以就叫你顶了没多大一会儿,那么第二件事,我需要你帮我去一趟南国,烧了南国皇室储存粮食的粮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