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岑婆一愣。
“不仅活着,还活的好好的,李相夷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也是拜他所赐。”乔婉荧淡定道,“您知道单孤叨的真实身份,所以由您来说,对单孤叨的打击才是最大的。”
岑婆拉起乔婉荧的手腕,“相夷身上的毒,有一大半都在你身上。”
“前辈无需担心,毒会解,他也会没事。”乔婉荧笑道,一种十分让人放心的笑容。
“姑娘看着年轻,实则很会为身边的人铺路,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江湖啊!”岑婆赞赏她,乔婉荧摆手,“您过奖了。”
纯是练出来的……
晚上大家都住在云隐山,方哆病住在单孤叨曾经练武的房间,方哆病还问了岑婆一些关于单孤叨的事。
得知单孤叨这人表面看随和,内心特别争强好胜,甚至为了赢学一些旁门左道,方哆病对这个说法毫不意外。
当晚方哆病就在房间的枕头里发现了机关盒,里面一封又一封的信,还有一张人物关系图。
一大早他就把自己发现给李莲花他们看了,其中包括机关箱里的机关匣,“这上面有自毁装置,我不敢乱试。”方哆病说道。
李莲花看到匣子上的是南胤文,“这匣子上的纹样,与萱妃随葬物品上的一样,试试她的生辰。”
“好。”方哆病上手试探,果真打开了,里面还是信。
信是萱妃写给术师风阿卢的信。
之前在任务里就不愿意掺和朝廷的事,到了这儿,只为护一人吧,这人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廷他都沾点关系。
算了,李莲花指哪就打哪好了……
岑婆走了过来,刚好看到了这些信,又看了看李莲花,李莲花喃喃道,“现在萱妃的后人定是被南胤的后人找到了。”
“他们没有找到。”岑婆说道,“不然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莲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