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荧揉了揉眼睛，“早……”

凌久石脸上盖着书，上铺的阮阑烛看着手表，“走吧，去吃早饭。”

几人来到饭堂，末荧趴在桌子上，谭早早给末荧打了饭，“你没睡好吗？”

末荧摇头，“不是，累了。”

阮阑烛：“还没干什么呢。你就累了？”

“薛知云不见了，你们没发现吗？”末荧问道。

凌久石看着刚刚过来的江英瑞，薛知云确实不在他身边了，“她人呢？”

“可能死了，可能躲起来了。”蒙蒙端着餐盘过来，“我昨晚把掺着饼干渣的水瓶还给她了。”

末荧想到一个可能，“也可能薛知云死了，披着薛知云皮的人，躲了起来。”

凌久石比了一个六，“要不要去……”

蒙蒙：“你们去吧，我留在这里，帮你们看着江英瑞。”

几人简单吃了点，就来到了六楼，阮阑烛依旧负责开门。

进来发现墙上全是照片，就是中间少了一张，只有相框。

末荧看到桌子上的档案，第一张就是那个堪比跳楼机的女护士，谭早早看过来，“这个护士从护校到现在，专业评级一直都挺优秀的。”

凌久石看到档案边上还有一个照片，照片上的人穿着白色套装站着，“这个就是院长了吧？”

阮阑烛看了一眼墙上的照片，“墙上没有他，白石说对了，消失的薛知云现在应该就是披着她的皮的院长。”

谭早早看着没有照片的相框，“那中间的位置，会不会就是给他留的？”

她走过去把相框拿了下来，发现就是一个普通的相框，但空相框下面的照片伸手要抓谭早早，末荧拿过谭早早手里的空相框重新挂上去，下一行的照片恢复正常。

谭早早躲在末荧身后，没敢睁眼。

“没事了，我再试试。”末荧又把相框拿了下来，照片再次活动，末荧又给挂上去，照片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