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见此,立刻控制自己停了下来。
“初景,我想做你的伴侣!”
“我捕猎能力强,身强力壮,年轻长得又俊朗,部落里年轻的雄性兽人都不是我的对手,你选我做你的伴侣吧!我肯定比那个什么桦厉害好多倍!”
初景惊讶地看着应。
她本来以为刚才她问的时候应会说点什么,没想到刚才半个字没说,都各回各家了,又突然杀个回马枪。
还吓她一大跳。
也许是刚才被吓了,存了报复的心理,也或许是恶趣味上头,想要逗一逗人。
她说:“你也想做我的伴侣?可是为什么要选呢,不能都要吗?”
应呆住,“什么?你不是都拒绝桦了吗?为什么......”
桦那个家伙哪里配跟他相提并论。
初景刚才或许是一时冲动说的,那现在她冷静了些。
“也不一定是桦。你之前不是说不能接受自己的伴侣还有其他雄性兽人伴侣吗?如果我以后也有其他伴侣了呢?”
初景一手搭在木栅栏门上,微微向前倾身,问:
“应,你不会是在可怜我吧?”
应骤然抬头,眼眶微微泛红,眉头轻轻皱起。
“不是的。”
他想起了小时候模糊的记忆。
想起记忆中父亲拖着病腿被一群丑恶的兽人冷嘲热讽的排挤。
他想起了冰冷刺骨的河水,和漂浮在河面上的小小白虎的躯体。
最后浮现在眼前的是初景披星戴月在森林里摘草药,沐浴着阳光的身影。
他不信她会像阿母对待阿父一样残忍的对待他。
应没法冷静下来,他凭着一股子冲动和勇气,直接上前一把揽住初景,将人抱进怀里,弯下脊背和头颅,轻轻埋在她颈侧,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