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应初景的是无声的寂静。
初景喊了几声,许瑜都没有回应她,初景只能作罢。
又过了两天,初景又忍不住去看。
发现许瑜无论如何都不回应她,初景的胆子渐渐变得大了起来。
一天晚上初景洗过澡后,她又看向那块从拿回来就没有动静的玉牌。
她甚至有些怀疑,许瑜真的在里面吗?该不会是那个姓钟的道士骗了她?
这么想着,初景朝着那块玉牌伸出手去,指尖触到那块玉牌,初景蹭地一下被冰的收回了手。
冰凉刺骨的触感,比那北极的最深处的冰川还要寒凉。
初景这下不怀疑许瑜是不是没在里面了,因为这块玉牌她之前还戴过,玉牌是某年她生日的时候宋母送的。
“许瑜,你既然在里面,为什么不理我?”
“你不会是沉睡了吧?可是钟道士也没说你会沉睡啊。”
初景说了许多话,但都是她自言自语,许瑜别说是回应了,就是动都没动弹一下。
初景不放心,联系了钟道士。
钟道士给的回应是:他应该只是单纯的不想理你。
初景:“!!!”
初景有些生气又有些自责,折腾了那么久,她现在对一个不会对她做出任何反应石头已经没有什么惧怕了。
她对着玉牌问:“你不说话,是因为生气我自作主张将你留了下来吗?”
许瑜完全不回应,让初景有些气馁。
之前许瑜被困在学校里,没法办离开,所以只能在学校里找人发泄自己仇恨和怒火。
那么现在她让人将许瑜放在这个玉牌里,对许瑜来说是不是也没有任何区别?
时间飞逝,初景很快从那所学校毕业了。
这次她选择学习的专业是历史系。
起初的那段时间初景还会时不时找许瑜说话,但许瑜一直没有理她,渐渐的初景也就不怎么来同他说话了。
但记得自己当初的承诺,初景还是将玉牌带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