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珩:“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初景玩笑似的说,“我还以为是谁对太子的马动了手脚呢。”
既然没有突发情况,那就只能是马的问题了。
初景别了谢启珩一见到夏斌,就被敲了脑袋。
夏斌:“听说你又见了那个登徒子?还单独说了话?小妹,你能不能有点基本的警惕心?”
初景懒得理夏斌这话,她直接说:“这次有三方参与其中对是不对?”
夏斌既然说有意思,那大概率夏家并不是其中最主要的那一方。
谢启珩肯定脱不了干系,但只是谢启珩出手,夏斌必然不会是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态度。
所以太子出事除了夏家、谢启珩外,还有人也动了手脚。
这个人应该是某个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
夏斌立刻反应过来初景说的是什么,听见初景这么说,他笑得有些欣慰,但又带了一丝得意,“不止!比这更有意思!”
春蒐最后一天,太子受伤一事竟出了结果。
一个喂马的马夫被推了出来,而指使他的是一个并不受宠但空有野心的皇子。
那皇子起初并不认罪,但证据摆在眼前,他也不得不认。
皇帝龙颜大怒,命人砍了马夫,杀了太子受伤时所乘之马,正要从重发落罪魁祸首皇子,太子却出面阻止了。
他说总是那皇子害他落马伤了腿,但到底手足情深,他愿意原谅他这一次,只要稍加惩治即可,以免坏了兄弟情谊。
况且他的腿也能痊愈,若是真的医治不好,再严惩也不迟。
皇帝闻言,长叹一声,道太子还是太过仁慈,但也遵从太子的意愿,减轻对那个皇子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