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少待在京中,所以平时也没什么相熟的人。
因此无人来访,也属正常。
只是君承砚的行为,却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他素日里与这位陛下,关系一般,并没有什么交际。
而最近几次见面,他还隐隐能感觉到对方对他那若有若无的敌意。
他之前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现在想来,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
思及此,萧牧淮下意识看向跟在自己身边的人。
察觉到他的视线,陆淮渊抬眸,问:“怎么了?”
“没什么。”萧牧淮说:“只是觉得是我连累了你。”
“如今外面都是追击我的人,你又在他们面前露了脸,只怕也是会被他们当作刺杀的目标。”
他微微垂眸,语气还有些自责:“为了你的安全考虑,就只能委屈阿渊,暂时先住在王府了。”
陆淮渊笑了笑,说道:“王爷此言差矣。”
“我不过一介平民,能住在王府已是莫大的荣幸,又怎么能谈得上委屈呢。”
听他这么说,萧牧淮停下脚步,转而看向他,神情认真:“阿渊这话说的,才是不对。”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那自然是配得上最好的,又何谈‘荣幸’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