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血被抽干了，尸体上却没有针孔。

在案子陷入焦灼时，褚文斌突然宣布为——

幽灵作案。

证据有理有据。

那些孕妇全都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那老刑警被仇家的鬼魂索了命。

特调局接手的不是普通案子，这说法毫无疑问。

于是，这件事就此结案封存了。

但苏木的父亲苏冀州和老刑警是战友，老刑警在死前曾发过一条短信。

——钱权，长生。

那时父亲还没有绝对的实权，苏木也只是小学生。

时间大概间隔两三年，孕妇剖腹自杀的案子又发生了。

依旧是褚文斌一锤定音。

苏木父亲一直在背后调查。

毕业后，苏木亦是。

直到去年，这个案子才有了新的证据，经过多方筛查，那些孕妇全都和一个人有交集。

案子直指司玉书。

也是在去年姑姑（苏止昔）一家从海外回来，表妹（司鸢）无意间提到一句话。

“这么多年过去了，四叔又换女朋友了。”

苏木当时也没多想，随口问：“旁系的四房？”

司鸢点头，“对啊，之前我旅游的时候，看到四叔身边每次都是不同的女人。”

想了想，司鸢又说：“挺着大肚子度蜜月，两人特别甜蜜，在国外的这些年，四叔也会参加名流宴会，身边也从来不重样，也不知道……”

敏锐如苏木，她瞬间抓住了重点。

“鸢鸢，你还记得时间吗？”

她显然有些激动，双手抓住司鸢的胳膊，眼神里有着一般人看不懂的疯狂。

但司鸢看懂了。

她眼神清澈的点头：“记得一些，小时候记不清了，回去我翻翻相册，难道这事和表姐查的案子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