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到底通向哪里，她想知道。

……

苍凉山遗址

郁司年从拐角处走出来，手中牵着一岁的司念。

小司念仰头奶声奶气道：“你真的是漂亮大哥哥？”

郁司年攥紧她的小手，“是的。”

小司念又问：“我四哥真的活了？”

郁司年抱起小司念，声音温柔，“活了，也长大了。”

小司念想到什么，表情很纠结，嘟着嘴半天才说：“漂亮哥哥，你都长这么大了，我还怎么娶你？”

“为什么我不长啊？”

“明明才过去几天，你怎么长那么大了？”

“你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孩子多大了？”

她脑子里有好多问题，表情纠结又伤心。

见郁司年不说话，小司念不死心道：“我做你女婿可好？”

郁司年：“……”

小司念开始彩虹屁加推销自己：“你长那么好看，儿子一定也不差，你别看我长得又瘦又黑，其实只是还没恢复好，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女，我不骗你。”

“我真的不骗你。”

她竖着手指保证，表情严肃又认真。

郁司年点头，“我相信。”

小司念开心了。

“那就是同意我做你女婿了。”

她奶声奶气喊：“爸爸。”

远处的司衍：“……！！！”

郁司年捏了捏小司念的软软的脸颊，“我不同意你做我女婿。”

小司念的脸当即垮了，在她快哭的时候，郁司年说：“我没结婚，收了你的定情信物，就是你的人。”

小司念又开心了。

‘吧唧’亲过去，龇着米粒似的小白牙，“盖章了，你就是我媳妇了。”

司衍：“……！！！！！”

他表情更复杂了。

心灵受到一万点伤害，他在这待了那么久，妹妹看不到他，凭什么郁司年一来，妹妹就看到了？

她这是在怪他，还是他长得丑？

司衍声音哽咽道：“念念？”

小司念终于把目光从郁司年的脸上移开了，但她的小胳膊一直搂着郁司年脖子。

“你是？”

司衍还没说话，司念就丑拒了。

“你长得不够帅，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哭，我也不喜欢你，我很专一的，你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