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的着毒液的注入,也是强撑着脑袋发昏,勉强抗下一部分的蛇潮。
左手持握住形状不规则的白骨盾牌,双排尖锐宛若野兽的獠牙,整齐的排列在一起,下身低压,双脚宛若老树扎根极为稳当,迎接铁山冲杀而来的血剑指。
接触到的一刹那。
压缩到极致的血气,轰然爆发,血光一晃而过,带着几分微弱的剑势,血口坚不可摧的盾面,出现拇指大小的缺口,裂纹顺着细小的缺口贯入,裂纹纵横错生。
江迁直接被击退五十多米的距离才堪堪停下,地面出现清晰的拖尾,双脚陷入地下三寸深,左半身皆是传来强烈的刺麻感,仿佛被雷霆劈中,只能轻微的感知到身体的存在。
若非是凭借强悍的肉身以及魔器,恐怕此时已经是重伤濒死的状态。
没有使用最强的杀招撼天拳,完全就是他面对的不是单一的对手,而是两个独立的对手,只能二选一。
一旦使出聚集全身灵力与血气的一招,便会直接进入最虚弱的状态,此招几乎是孤注一掷的存在。
造成的杀伤力几乎是难以预料的,缺点就是只能打出一招。
所以江迁只能采取最保守的打法,一旦作战激进的话,说不定会被铁山阻拦住,况且一直张杜立躲在后方似乎还未使出他张氏的招牌功法。
若是他落败,江岚的后果也好不到哪去。
“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