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气氛如此尴尬,那刘氏药铺的副管家和掌柜的也急忙上前,此时两人态度变得恭敬得不能再恭敬。
“妈妈,您消消气,这事儿无可辩驳,是我们的大夫做错了。我代表刘氏药铺向您道歉,今日所有损失我刘氏药铺一力承担。”
那刘副管家率先表态,摆明了自己的立场,他这样做也还算得上体面。
只是今天老鸨真是被气着了,这刘大夫没事找事态度还差,她是不可能就这么放过的,所以即便这样说,她脸色依旧难看。
看对方还是没有松口,掌柜的又上前说道:“妈妈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回去一定会责罚刘大夫的,您放心。”
“呵呵、”老鸨这会儿笑了起来,“如今倒想起来与我讲往日情分了?刚才你们如此嚣张,连半句解释都不听我说,那时怎么不想想往日合作的情分?”
不提这往日情分还好,一提这往日情分她就更来气了,这掌柜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鸨一句话又噎得几人说不出话来,可这事儿人家占理。
几个大男人就这样尴尬的站在那里挨训,真是悔不当初,刚才怎么就跟鬼迷了眼一般,那么冲动呢?
想到刚才小药童的传话,他们就气不打一处来得那话说的不纯粹就是在误导他们吗?
想到此,刘副总管得伸手一把拽过小药童,“啪”的一巴掌就扇到了他脸上。
“狗东西!你怎么传话的?”
那小药童立马捂着半边脸,红了眼眶,跪倒在地,连声求饶,想哭却不敢哭出来。他也是护主心切,不忍看刘大夫受欺负,谁知道后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老鸨瞥了一眼,“行了,少在我这儿教训下人,你这是给谁脸色看呢?”
刘副总管好歹虽然也是刘家的奴才,但好歹手上也管着不少人,这些年刘府,也算是半个主子般的存在,在行走也很少有人直接给他这样难堪。
他见这老鸨确实没有半分想要和解的意思,终于停了手也黑了脸,一甩衣袖,“哼”了一声,干脆带着几人又退回原处,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今天他倒要看看,这老鸨要怎么收尾?况且这人还没醒,他们也得见到人彻底醒了,才能放心走,不然等他们走了再出了事,就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