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氏看来,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简直就是有意为之,刻意抬高薛锦画的地位,同时压低自己儿子的身份,这般行径无疑是存心让整个赵家陷入尴尬境地,颜面尽失,毕竟自古以来,又能有多少个儿媳妇的品级能够超越自家婆婆呢?
“娘,我如今真心想要和她重归于好,以后绝对不会再去做那些荒唐至极、混账不堪的事情了!”赵宇轩一脸诚恳地说道。
听到这话,王氏不禁感到十分诧异,但内心深处却是暗自欢喜不已。
王氏缓缓说道,“宇轩,娘之前可是苦口婆心地劝过你多次,可你偏偏就是不肯听,现在总算是开窍啦!也好,也好,虽然那薛锦画出身商贾之家,但她家财万贯,手中握有的银两数量着实可观,而最近这段日子里,你的官运受到阻碍,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紧紧抓住薛锦画这个摇钱树,想方设法从她那里多捞些钱财出来。”
“待到时机成熟之际,咱们日后也就无需担忧缺少银钱去疏通打理你在官场上的各种事情了。”想到此处,王氏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赵宇轩听着母亲王氏所言,心中并未感到有何异样之处。
然而,当思绪飘回到薛锦画当时那坚决的态度时,他的面庞之上不禁流露出丝丝落寞之色,轻声说道:“娘,可我瞧着薛锦画那般强硬的姿态,恐怕其内心深处已然对我心怀怨念了吧!”
王氏闻得此言,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儿子的担忧,缓声道:“宇轩,这也实属人之常情,你遭遇这般变故,任谁都会心生不快,当凡只要是女子,遇到此事都难以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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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顿,王氏又接着言道:“不过,你要知晓,她终究只是一介女流之辈罢了,古往今来,女子皆以嫁人为归宿,而夫君则如同她们头顶的一片青天,即便她心底尚存些许怨念,随着时光流逝,也一定会逐渐消散无踪的。”
赵宇轩对于母亲这番话语虽未全然置信,却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毕竟,他始终认为薛锦画向自己所表达的一切绝非戏言,其中定然蕴含着真实的情感与想法。
“且不说其他,就薛锦画她可是将你放在心尖儿上呢!想当年她初嫁到咱家时,可谓是煞费苦心、绞尽脑汁地去讨你欢心,为了你,她不知付出了多少精力啊!可你却干出那般让人心寒之事,她怎能不伤心呢?不过嘛,你得清楚一点,一个人付出得越多,往往就越是难以割舍。如今她之所以如此故作矜持,无非就是认为你已经回心转意了。待到你不再理会她之时,她定会转身回来找你的。”
“待那时,你只管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同时再给她个台阶下,此事便能轻而易举地揭过去了。”
“娘,您说的可是真的?”
王氏眼见自己的儿子仍在犹豫不决,赶忙伸手轻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宇轩,你尽管放宽心,娘可是过来人,同样身为女子,对于女人家的心思,娘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啦!这些年来,娘与那薛锦画朝夕相处,对她的脾性可谓了如指掌。你只要听从娘的安排,定然不会有错的!”
见她胸有成竹,还这般信誓旦旦的样子,赵宇轩也总算是放心了。他心中暗想:“既然母亲如此笃定,那就暂且相信母亲吧。”于是,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娘,那我就听您的,我最近就先冷落她一段时间,让她知道这个家,不是因为她在理,就会永远都是对的,而是我说什么才是什么?”赵宇轩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决定听从母亲的建议,采取行动来维护自己的权威。
王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但还有一件事让她有些担忧。她皱起眉头,轻声说道:“不过,我心里总是不太踏实,大族长那边我们可是拿了不少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