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一只陌生的大手突然触碰到了她的腰间,那一瞬间,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谁?”薛锦画警觉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同时迅速端起身旁的一杯茶水,毫不犹豫地朝着对方泼去,并厉声呵斥道,“谁?竟敢擅闯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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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来人面容之时,薛锦画着实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不轻。
原来站在面前的正是赵宇轩,此刻他面色冷峻如霜,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冷漠与威严。
面对如此状况,薛锦画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冲着樱花高声呼喊:“樱花,快取一条干净的毛巾过来!”
“不用了。”就在樱花抬脚即将迈入房门之际,赵宇轩微微一摆手,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好歹也是你的夫君,理应由你来侍奉我才对!”
一旁的樱花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恭声应道:“侯爷,我家小姐向来不擅此等事务,还是由奴婢来吧。”
然而,还未等樱花把话说完,赵宇轩猛地转过头去,眼神凌厉如刀,怒喝道:“你立刻给本侯滚出去!难道连这侯府究竟是谁当家作主都弄不清楚了吗?”
面对赵宇轩突如其来的呵斥,樱花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看上去甚是可怜。
这时,薛锦画快步走上前来,从樱花手中接过毛巾,轻声说道:“侯爷又何须与我身边的一个小丫头片子斤斤计较呢?”
言罢,她朝着樱花使了个眼色,示意其速速离去。樱花心领神会,赶忙转身退出房间。
“不过就是侍奉人的活儿而已,妾身只是许久未曾操持此事,难免有些手生罢了。”薛锦画说道。
听到这话,赵宇轩不禁眉头紧蹙,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猛然伸手紧紧抓住了薛锦画纤细的手腕,厉声问道:“你曾侍奉过何人?”
他这没来由的怒意,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让原本还算平静的薛锦画瞬间被点燃了怒火,她用力挣脱开赵宇轩的束缚,愤愤不平地回道:“侯爷离家多年,妾身自然只能代您侍奉婆母大人。”
直到此刻,赵宇轩方才意识到自己竟是误会了薛锦画,心中的恼怒也随之消散无踪。
其实今日他特意登门造访,并非是来找薛锦画争执吵闹的,而是想要借此机会修复二人之间紧张的关系。
自己缓缓从薛锦画手里接过毛巾,轻轻地擦拭着身上沾染的茶渍,然后轻声说道:“夫人,你看起来似乎十分疲惫,想必是已经很累了,不如我们现在就歇息吧。”这句话看似平常,但其中蕴含的深意,薛锦画又怎能不明了呢?
然而,薛锦画的反应却出乎赵宇轩的意料。
她的声音骤然变得冰冷,仿佛能凝结周围的空气一般,说道:“侯爷,难道您已经忘了曾经说过的那些话语吗?”
她对赵宇轩的恨意早已深入骨髓,又怎会愿意与他一同休息?
赵宇轩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急忙解释道:“夫人,我深知以往皆是我的过错,我也曾言明定会竭尽全力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请相信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补偿你。”
可薛锦画却不为所动,心中暗想:你以为仅仅凭着几句空口白话就能轻易得到原谅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回应道:“侯爷的好意心领了,但实在没有必要再在我这里耗费光阴。”
赵宇轩原本好不容易才解开心中的结,放低姿态想要挽回这段关系,可没想到薛锦画竟然如此不留情面。他顿时觉得颜面尽失,不禁恼羞成怒,威胁道:“薛锦画,你可要考虑清楚!一旦我踏出这间屋子,日后即便你跪伏于我脚下苦苦哀求,我也绝不会再次踏入此地半步!”
面对赵宇轩的愤怒与要挟,薛锦画毫无畏惧之色,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侯爷,请便。”那语气冷漠至极,仿佛眼前之人与她毫无瓜葛。
冷漠至极的话语宛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剑刃,深深地刺痛着人心,但同时也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也瞬间点燃了赵宇轩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