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承直接扒了女人所有衣服,脱了外套将赤条条的人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抱着下车。
“周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经理也跟着跳下车,这位爷,那不是刚还爽着呢嘛,怎么忽然就停车了?
“车开去清洗。”庄周承低怒出声。
“是,是……”
经理见庄周承抱着人就走,立马小跑上去,又问:“周先生,车洗好了是……”
“找陆增。”
庄周承没有耐心听这人的聒噪,抱着女人大步离开。
张经理在原地愣了下,拍了下脑门儿,叹息说:
“周先生,小的还想说帮您叫辆车啊。”
唉,算了,这附近都是大酒店。
霍烟那滋味,很不美丽,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张经理把庄周承的车开走,路上给陆增打了电话。
陆增那边刚好带了个模样清纯的姑娘往酒店去。
听见张经理的话愣了愣,当即把车子靠边,语气严肃道:
“周先生的什么女人?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