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忍着疼,语气不耐道:“咬了半天,皮还没破,你就这点劲儿?”
他这么一激,冷青不再收着力,恨恨地咬下去,下一秒有什么东西贴上了脸颊,还有点刺刺的。
是阿信低头吻了过去,因为动作有些急切,唇周新冒出来的胡茬摩擦着皮肤才有了轻微的疼感。
酒气混杂着冷青身上香水的味道直让人忍不住地迷醉。
冷青被他吻得透不过气,身体本能地往后躲了躲,原本那只抓着她手腕的大手不知何时放在她后腰上,迫使她离男人更近,更近,更近。
她脑子这时还很清醒,想推开他,男人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蛮力将她箍得更紧,最后她被抵在门后,动弹不得。
他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喘息着,嗓音喑哑地说“对不起”
冷青缓了好一会儿才说话:“你们男人是不是觉得这招百试百灵,天塌下来睡一觉就好了。好像我们女人天生欠|操。我告诉你,老娘不吃这招!”
说着,一脚用力踩在阿信鞋子上,她穿着拖鞋,受力面积太大,踩在脚上几乎是不疼不痒。
阿信:“我没打算要睡一觉糊弄过去,否则我刚刚就不会停下来了。我吻你是因为我想吻你,你现在看起来就是很好吃的样子。我在酒吧外面看见你的时候就想吻你了。我是想告诉你,我还没有笨到分不清你和白英。我也没有把你当成她。这学期开始,我每天都在盼着放假,每天都恨不得能见到你。我去了上海我也只想赶紧回来,想快一点看见你。你感受不到吗?”
冷青又很不争气地脸红了。
“我跟你生气呢,你在这儿给我油嘴滑舌……你,你还说你不是精虫上脑!你就是!”
阿信看她耳垂都是红的,好不容易压下了心底的邪念,于是又恳求她:“那你要怎样才能消气?”
冷青又不说话了。
阿信:“现在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我给你两个建议,第一我陪你回去;第二你住这里,我下去前台再订一间房。你自己选。要不然你今晚别想出这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