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也有这个担心,点了点头。
……
当晚,彭措便带着母亲的骨灰回来了,他一直喝酒,一边喝一边跟母亲的照片说话。
“阿妈,我还没挣到大钱让你享福,你怎么就走了呢……”
“阿妈,我好想吃你做的糌粑……”
“阿妈,你不要儿子了是不是?”
最后就只剩下一声声脆弱而无助的呼唤:“阿妈,阿妈,阿妈……”
巴珠等他喝醉了,进来收拾地上的空酒瓶,又将他往床上拖,给他盖被子。
彭措将女人压在身下,浑身酒气地去解她的衣服:“我错了,我以后跟你好好过日子,巴珠,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就是混蛋……”
“我是混蛋,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巴珠木然地接受这一切,好似每次都是这样,他打过人之后,总要后悔一下,偶尔还会给她下跪,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但……都不能当真的。
她被彭措解了衣服,压在床下时,双眼还依旧看着老人的黑白照片,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彭措阿妈这个年纪,更不知道行尸走肉地活到这个年纪,究竟是开心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如果再逃一次呢?结果会和上一次会有所不同吗?
她已经遗弃了桑杰,难道还要再遗弃小普巴一次吗?
不能,她不能。
所以,这就是她的命,这就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
彭措在她身上发泄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最终,她选择了闭上眼。
……
当晚,三人又回到了金玉满堂,晚饭是在客栈吃的,金玉特别做了一桌藏式好菜,可三人都兴致缺缺。
夜里十点多,冷青睡不着,出来散步,看见阿信躺在露台外面的地上。
和城市上相比,新都桥的夜很静,繁星点点。
冷青坐到阿信身旁:“你在看什么?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