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才一周?”
戴向学瞪大眼,“嫂子,伤筋动骨一百天,要不你仔细看看呢,我这脚老疼了!”
云岁岁看他恨不得再去崴一下的样子,顿时有些无奈。
他这只是比扭伤严重些,压根就算不上伤筋动骨,哪来的一百天?
突然,一道身影从外面走进来,声音冷沉严肃:“我看看有多疼?”
戴向学回过头,就看到了顾钧的冷脸,惊恐得差点没从椅子上弹起来。
“不管多疼,我都要克服困难勇往直前,嫂子,你有没有劲儿更大的膏药?都给我整招呼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继续参加训练了!”戴向学慷慨激昂地说,眼神坚定得像要去炸碉堡。
云岁岁有些哭笑不得。
顾钧也斜睨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评价:“精神可嘉,但没必要。”
戴向学偷偷瞪他。
“让你来是为了试验膏药效果的,这个任务也很重要,要每时每刻记录自己最真实的感受,提供给云大夫参考,听明白了吗?”顾钧严肃道。
戴向学敬了个礼,“报告,听明白了!”
又像刚反应过来似的问:“每时每刻跟云大夫汇报……那我要不去您家住?”
“耳朵里塞驴毛了?我说的是每时每刻记录。”顾钧危险地眯起眼。
戴向学努努嘴,“好吧。”
云岁岁拿出膏药,贴在他的脚腕上,“刚开始会有点热,之后如果有轻微的疼痒都是正常的,但如果疼得受不了就赶紧撕下来告诉我,我给你把药量减少些。”
戴向学点点头,闭着眼睛感受,没一会儿就惊呼:“真的有点热!痒痒的,不太疼。”
云岁岁欣慰地点点头,“那就好。”
给了戴向学一周的膏药,王勇就把他送了回去。
看着那边走边撂撅子的汽车,云岁岁都怕一周后他的脚腕更严重了。
“不是让你把王勇的汽车驾驶证没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