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岁被他带倒,鼻子撞上他的胸口,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气得给了顾钧一巴掌,“臭男人,这么硬!”
骂归骂,人还是要救的。
毕竟她这个小身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一米九满身腱子肉的顾钧扛回家去。
从空间里拿出针灸包和充电小夜灯,先封住他的肾经,眼看着刚才还在跟她打招呼的小顾蔫了,而后针刺百会穴,收起小夜灯,等顾钧醒来。
很快,顾钧就睁开了眼。
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只觉得无地自容,根本不敢看云岁岁。
他竟然趁着药效轻薄了云岁岁,简直畜牲不如!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云岁岁淡定道:“你中的药是给畜牲用的,而且剂量很大,神仙来了都挡不住,你能挺这么长时间已经是奇迹了。”
顾钧抿了抿唇,“药解了?”
“还没。”云岁岁摇摇头。
顾钧惊讶,“那我怎么?”
醒来之后,浑身发热抓心挠肝的症状已经没有了。
“哦,我封了你的肾经。”
顾钧:?
“放心,只是暂时萎一会,这不是怕你路上不受控嘛,回去我就给你解开。”
云岁岁笑眯眯地说:“走吧。”
路上,顾钧把他中药的经过说了一遍。
他到了黄家后,黄秀斌说他是在喜宴那天听人说的云岁岁不能生育的事,心里虽然为兄弟不值,却也没想大肆宣扬。
可昨天去赵家吃饭,喝了点酒,不小心说漏嘴了,被黄香莲和赵杏儿听了去。
至于是谁跟叶青兰说的,他也不知道。
他说得很无辜,道歉也很诚恳,顾钧虽然没全信,却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赵杏儿,一脸焦急地说她大哥掉水里了。
赵杏儿的大哥赵立春也是顾钧的发小,两人关系很好,甚至比跟黄秀斌还要好些。
当年43军来招兵时,领导最开始相中的也是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