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兮神色略显微妙,没有吭声,闷着头向前走去,脚步竟有些虚浮不稳。
李争渡拉上赵墨跟在身后,仔细观察了好几眼,终于察觉到一些不对劲。
“公主,您这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别扭?”
赵婉兮背影猛地一僵,“本公主一直都是这么走路的。”
李争渡直言道:“你平日不是走的外八吧?这也不符合你公主的仪态啊?”
赵婉兮停下脚步,不明白李争渡是怎么看出她走路姿势不对的,又敏锐到平日不是这么走的。
心里一阵慌乱,支支吾吾道:“错觉………对,就是你的错觉!”
李争渡道:“是吗?”
赵婉兮硬着头皮,强装镇定:“是,你就是看错了。”
想到上一次见到赵婉兮情绪这么反常还是因为江屿澄。
李争渡神色复杂,试探着问:“公主,最近江公子没找过你吧?”
赵婉兮眼神飘忽不定,手忙脚乱地摘下身旁的花,“没有。”
见她这么说,李争渡只好暂且放下了心中的怀疑。
她如今对江屿澄的精神状态很是害怕,赵婉兮还是别与那人有所牵扯为好。
看着两人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仿佛被精气神都被抽空了似的,李争渡面露关心。
“不如你们俩先回房吧,我一个人行动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见欧阳蝶的办法了。”
提到欧阳蝶,赵婉兮总算想起江屿澄让自己带的话,“一个欧阳蝶而已,架子难道比父皇还大?”
李争渡点头,“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确实比一国帝王还难见。”
“早知道本公主来之前就该直接让父皇拟一道圣旨让她亲自上京来为太子哥哥治病了。”
李争渡想的可没她那么乐观。
如今大周皇室内乱不止,周边又战争频发,百姓民不聊生,皇帝的圣旨又能有几分威慑力?
她可不信万蝶谷会听一纸圣旨就乖乖前来给太子治病。
但李争渡没戳穿,只是温和地道:“公主和太子先回去好好休息,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