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移至最底部,一个最新的笔迹映入眼帘。
那字迹歪歪扭扭,跟狗爬似的,不过相较以前倒是进步了不少。
这应该是杨秋水写的:「确实要说,不然放纵后小产,受苦的还是自己。」
李争渡:………
别吵,我在烧烤,呸,思考。
看着这些言辞认真的回复,李争渡竟萌生出一种自己才是那个不正常人的错觉。
她执着地往下翻,誓要找到有关那女子夫君知道此事后是怎么说的,但翻到底都没看到娟秀的字迹,只有各种笔迹认真的回复,看的李争渡越来越怀疑人生。
她索性将那些密密麻麻、纷繁复杂的笔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终于,在那一堆犹如乱麻般的字迹当中,发现了书主人那笔锋娟秀的笔迹。
「夫君很高兴,今晚邀请我腹中胎儿的亲生爹爹一起上门喝酒庆祝,两人都高兴坏了,醉倒拥在一起睡着了呢。妾身今日也累坏了,正考虑着该睡哪呢?」
李争渡看到此处,整个人呆若木鸡。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怎么可能会高兴?居然还一起喝酒庆祝!
好家伙,这难道不该是互扯头皮,直到把对方头顶的绿云给扒下来誓不罢休的场面吗?
就这么水灵灵的共侍一妻了?
李争渡放下书,决定出门走走净化一下自己的脑子。
这个世界太癫狂,她作为正常人已经看不懂了。
—
李争渡还没来得及出门洗涤心灵,倒是被安小鱼的一封信叫了过去。
在李争渡泡温泉这几日里,白悠然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岑溪给弄进了大理寺。
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白悠然把人送进去后整日茶饭不思,已经把自己关在大理寺快十几天了。
安小鱼觉得再这样下去就要出事了,便写信通知了李争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