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微冷漠道:“看来是回来了。”
宋伯冷漠道:“应该又跑去销金窟了,喝的得意忘形掉河里了。”
李争渡:………
李争渡好奇心作祟,“这人你们认识?”
宋清微避开这个话题,淡淡道:“该吃饭了。”
宋伯也道:“确实,快到晌午了。”
看两人都不愿意说,李争渡只好把满肚子好气咽回肚子里。
能让他们两人讳莫如深的人,应该……
“不重要。”
李争渡一惊,转头去看身旁的宋清微。
对方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道:“他对你来说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人,一个远房亲戚罢了。”
亲王的远房亲戚,那也算得上是皇亲国戚吧?
不过她也确实够不上能让对方重视。
见宋清微有交谈的意思,李争渡顺势问了句,“不太对付的亲戚吗?我看宋伯也不是很喜欢。”
宋清微解释,“他只是在生宋岩的气。”
李争渡困惑,“宋岩?喝的不省人事落水的那位吗?”
宋清微道:“不是,他侄子。”
李争渡更加好奇了,“宋伯生他侄子什么气?”
宋清微面无表情,“宋岩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一声不吭地还了俗。还非得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给人当侍从,他是不想他们老宋家绝后。”
李争渡:……
哦。
原来是道德伦理之间的较量啊。
—
吃完饭,酒足饭饱之际,李争渡心满意足地坐在院子里,拿着狗尾草逗着松梨。
宋清微在旁边静静地看了很久,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它?”
李争渡不假思索,“因为它们可爱呀。”
宋清微又问:“还有呢?”
李争渡歪着头想了想,“因为它们毛茸茸的,摸起来就让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