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幼筠站在离岑溪百八十远的地方怒气填胸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打岑郎?来人!快来人!”
壮汉毫不留情,铁拳落在岑溪脸上,原本还算俊俏的脸,此刻已变得青一块紫一块,肿胀不堪。
岑溪试图用双手护住头部,却被壮汉一把抓住手腕,用力一扭,疼得他惨叫连连。
他的头发也在混乱中散了开来,与满脸的血迹和瘀伤交织在一起,整张脸显得格外凄惨。
周围的宾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片刻之后,人群后爆发出一阵嘈杂,丞相府的家丁们终于匆匆地赶来了。
几个家丁七手八脚地将壮汉牢牢按住,又不知从何处找来绳索,迅速地将黑影捆绑起来。
绳索紧紧勒住壮汉的身体,但嘴里还在咒骂着,“猪狗不如的东西,强迫我妹妹,打不死你!”
家丁及时捂住了他的嘴,没让他说出接下来的话。
整个院子乱作一团,桌椅东倒西歪,碗筷摔落在地,食物洒得四处都是。
宴会上的宾客们,此刻表情各异。
那些与丞相关系较为密切,或者较为守旧之人,则面露生气之色。
女眷们用手帕捂住嘴,低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好好一个寿宴被弄成这样,丞相夫人端坐在一旁,原本优雅的面容此刻铁青一片。
丞相阴沉着脸,那威严的面庞仿佛笼罩了一层寒霜。
两人坐在那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宾客们感受到丞相夫妇的怒火,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韩幼筠强自镇定下来,对着家丁色厉内荏地斥责,“还不把这个胆敢擅闯相府的狂徒扔出去。”
被家丁们扶起来的岑溪眼神中满是怨恨,恶狠狠地盯着被绑起来的壮汉,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他强忍下把人大卸八块的想法,望着韩幼筠的眼神深情满满,“阿筠,多谢你。”
韩幼筠转头看他,却在触及对方那张肿胀青紫的猪头脸时,脸色僵硬,一脸复杂地移开目光。
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