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蜘蛛窝中爬出来,就听到这足以和六百斤河马用两米长脚趾盖擦黑板的声音相媲美的笛声。
江钰忍不住发出灵魂拷问:“吹得和屎一样还能当音修?”
水镜外的观众也都被这笛声逗乐。
“吹得很好,下次不许再吹了。”
“走调的音乐,怎么不算一种攻击呢?”
时逍看着默默以手捂脸的乌长老,贴心安慰:“小孩子就是爱说些实话,你都这么老了别和她计较。”
乌长老:“……”
真有你的。
一句话伤人两次。
江钰的位置离二人距离并不远,伍玉山很快就察觉到她的气息,不动声色地给琴有意递出信号。
而琴有意眯着眼打量半天。
那张脸庞似乎带着某种熟悉感,让他总觉得在某个地方见过。
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名字。
他皱着眉头,轻轻捅了捅身边人的胳膊,低声问道:“这人看起来有点眼熟,不会是你们宗门的吧?”
伍玉山转过头,目光在琴有意的脸上轻轻扫过:“你记得她?”
琴有意疑惑地回望:“我应该记得她吗?”
“承天宗的。”伍玉山语气淡淡地又补充道,“你之前说要把她打得落花流水的那个。”
“刘俊大???”琴有意脱口而出。
伍玉山无奈地叹了口气,纠正道:“……她叫江钰。”
他就不应该对琴有意的脑子抱太大希望。
伍玉山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而从怀中掏出几张符纸。
“二对一,先让她出局。”
承天宗的阵容太逆天,淘汰一个算一个。
两人虽不擅长近战,但金丹初期的修为摆在那,对他们来说,对付一个筑基期的剑修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吧?
说话间,伍玉山已口诵咒语,符纸在他的掌心中燃烧起来,化为几道流光,分别射向江钰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