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这是又受了什么委屈?”
皇帝摆摆手示意李公公出去,笑呵呵地看向安乐。
安乐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张从八字墙上撕下的诏令。
“父皇!这诏令是什么意思!”
安乐的语气充满了质问和不解。
皇帝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不在意地看了一眼那张诏令,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冷漠而威严:“安乐,你可知撕毁诏令的后果是什么?”
“父皇!”安乐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
似乎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会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诏令上写得很明白了,安乐,朕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皇帝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安乐,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朕前几日找先生复原的《女则》、《女诫》可曾读完?”皇帝的声音愈发严厉。
江钰的白眼已经翻到天上了。
而安乐似是气急,呜咽半天竟吐不出一个字。
“若没有其他的事,就和你皇兄先退下吧。”皇帝冷淡的声音打断了安乐的嗫嚅,仿佛不愿再听她说下去。
“抄写十遍《女则》,朕择日派人去取。”皇帝的命令不容置疑,让安乐无从反驳。
“皇上,那我们也先退下了。”
印明知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心里叹了口气,开口道。
皇帝头也不抬,只是挥挥手让他们离开。
江钰一反常态地去扶了扶虚弱起身的元瑾。
而元瑾拖着病体又朝皇帝行了个大礼后,才踉跄拽着安乐离开养心殿。
几人还没走远,就见李公公领着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走入养心殿。
“皇兄,父皇他……”“安乐一脸不甘地看向元瑾。
“不必再说。”
元瑾打断了安乐的话,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刚刚说完就忍不住猛地咳嗽起来。
“太子,今日天气正好,不如便让我师兄检查一下你的身体,也好对症下药。”
江钰笑眯眯地凑到二人身边。
元瑾和安乐听到江钰的声音,同时愣了愣,转头看向她。
元瑾回过神,微笑着对江钰说:“刚才多谢,那就麻烦仙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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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江钰在元瑾宫殿偷摸装了几百个传音符。
“这下连他一天拉几次屎我都知道了。”
江钰在回宫殿路上忍不住炫耀。